地铁指奸乳夹可怜人妻挨肏时被迫与老公视频摊牌

林诚回来后,叶真的处境更加艰难,不但要面对程嘉言的逼迫,更要应付林诚时不时的温柔与自以为是的弥补。

他实在心烦,宁愿远离一切要独处的空间,连续一个星期,连林诚要载他一起回家的邀请都拒绝了,卡着点跑进拥挤的地铁站,躲在哄闹喧杂的噪音中放空。

他企图在熙攘的人群中寻求片刻安全感,可下班高峰期最不缺拥挤,叶真已经尽可能缩在角落了,冷不丁被人撞一下,免不了有些不悦,他往一侧躲了躲,哪曾想那陌生人竟得寸进尺,借着不可避免的接触动作贴上他的腰际,一路摸索下去,带起细碎的酥痒。

“你好,可以别……”

话音戛然而止,叶真愣愣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程嘉言,饶是他再迟钝,也该明白这人搭乘地铁是醉翁之意。

“真巧,原来真真喜欢坐地铁啊,怪不得这几天一直没看到你。”男人挑了挑眉,瞒下自己找了叶真好几天的事实,欺身上前,牢牢挡住别人的视线,把叶真彻底堵进封闭的角落里。

巨大的压迫感来势汹汹,叶真的背牢牢抵着车壁,他不敢出言顶撞,生怕男人在公共场合做出过火的行为。

但程嘉言从来不愿做空手而归的猎人,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和隔着衣服反复揉搓女穴的大手,叶真敏感的身体给了真实的回应,他无力地抵在男人的胸前,垂着眼绝望地喘,在拥挤的地铁里光被玩穴就快要高潮,湿淋淋的淫水流了一屁股,把程嘉言的袖口都渍出深色的痕迹。

“怎么湿的这么快?好乖,腿再分开一点让我摸摸。”程嘉言见他满脸红潮,越发满意地插进了柔软的穴肉里,两根手指很轻易地被松软的穴口接纳,美人被当众指奸的恐惧与快感包裹,拼命咬着唇一声不吭,汗湿了后颈的发梢,湿漉漉的,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

程嘉言每次看到叶真无助的神情就起色心,倔强的小模样又纯又骚,明知逃不掉也要做无谓的反抗或求饶,可身上却是软的,摸起来舒服抱起来舒服操起来更舒服,小逼又湿又嫩,被干得迷迷糊糊时说什么都应,吓得狠了小肉缝就绞得更紧,乖顺又耐肏。

他把手伸到更深的地方抠挖软腻的褶皱,听着美人抵在他肩窝处期期艾艾的淫叫声,嗤笑一声,诱哄道:“宝贝的小嫩逼是不是已经肿了,喜欢被摸骚屄吗,乖乖的让大鸡巴操进去好不好?”

“不、不行……”叶真这才终于找回些意识,他喃喃低语,小脸埋在男人颈边,腿间夹着色情抚摸的大手站不稳,只好用细瘦的双臂缠上程嘉言的脖子,极尽讨好地央求,“不要在这里,会被别人看到的,唔……不要……”

“嘘,那你乖一点哦,不然让别人听见了,就都知道车厢里有个会淌水的骚屁股了。”

沾满淫水的手拍打在美人白嫩的脸上,溅起细小的银丝,机械的报站声忽然响起,看着不远处的车门打开又关闭,叶真咬着唇默然接受男人的羞辱,下一站就被拉出地铁,公然揽在怀里进了一家装潢奢华的酒店。

他羞于抬头,然而闹市区价格不菲,连服务员都训练有素,仿佛没看到叶真不自然的姿势与凌乱的衣衫,只将房卡递给他,便低下头继续忙碌起来。

可他们越平淡的态度越让叶真感到不安,仿佛自己所有的底线都能被人一眼看透,尽在掌控中的认知让叶真感到绝望,进入电梯的一秒,他几乎忍不住泪意,颤抖着躲在一角,连进房间都是被男人抱在怀里。

受惊的美人被放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程嘉言脱下衣服,双手掐开他的腿往自己身上压,炙热的龟头抵开肉缝在穴口上色情的摩擦,灼热的温度烫得叶真一个激灵,恐惧地想往后缩来逃避这场粗暴的情事。

“呜……”美人退无可退,忍不住靠在床头啜泣起来,晶莹的泪珠被男人舔掉,短暂的怜惜却不足以让他逃脱被凌辱的命运,程嘉言把着美人细瘦的腿圈在自己腰上,粗壮火热的阴茎狠狠插进了女穴,一直顶到了最深处,巨大的鸡巴把收缩的肉缝塞得满满当当,淫水从收缩的肉缝中飞溅出来,叶真一下子就被插喷了,双腿在快感的冲击下痉挛着从男人的腰间无力滑落。

火热的媚肉和鸡巴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起,自动自觉地吮吸着深陷其中的阴茎,激得男人喘着粗气重重操干起来,湿热紧致的嫩穴嘬得程嘉言头皮发麻,快感如同电流般顺着下体传遍全身,叶真被顶得娇喘连连,弓着腰几乎要弹起,很快又软弱无力地跌落回去,沉溺在铺天盖地的情欲里。

无力的美人被程嘉言脱光了衣服拥进怀里亲吻,床头有准备好的情趣用品,他感叹酒店的贴心,很快拆开一套坠着铃铛的乳夹给叶真带上,两颗艳红覆上两只振翅欲飞的蝶,叶真瑟缩一下,蝶翅的颤动便抖出阵阵清脆的响声,点缀在细腻白嫩的皮肤上,仿若红梅落雪,更添美人细碎的淫叫与悦耳的铃声,媚态横生。

叶真被他玩得哭喘连连,每次伸手想摘乳夹,艳红的肉粒就会被狠狠掐一把,几次下来,连粉嫩的乳晕都肿得快要滴血,他再也不敢乱反抗男人的惩罚。

程嘉言正尽情淫弄着

风骚的美人,丢在一旁的手机却响起来,剧烈的震动吵得他不耐烦,俯身捞过叶真的衣服拿手机,亮起屏幕上赫然备注着“老公”。

程嘉言眉头紧皱,忍不住往美人骚浪扭动的雪臀上扇了一巴掌,烦躁地摁断电话,三条信息又接连跃入眼帘:

[真真,我朋友说看到你去酒店开房了,怎么回事?]

[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真真,接电话,我们好好谈谈。]

措辞间满是急切,可这般惺惺作态、粉饰太平的语气最让程嘉言看不顺眼。林诚又开始锲而不舍地给叶真振铃,那手机活像个烫手的山芋,吵得人心烦。程嘉言想直接关机,余光瞥见叶真正躺在床上可怜兮兮地发抖,大开的双腿间肉花软烂湿红,一副被肏熟的模样,转念一想,竟把震动的手机抵上敏感的阴蒂。

“啊啊——!”

略显尖锐的外壳蹭着肥嘟嘟的阴核反复碾压,震动时忽轻忽重的触感带来汹涌的情欲,刺激得叶真蹬着腿哭叫不已:“嗯!呜呜……不要打电话!唔啊……不要这样,要磨坏了……”

“磨坏了?”程嘉言冷冷地重复了一遍叶真的话,盯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道,“乖宝,你老公见过你这么骚的样子吗?小嫩逼要是被磨坏了夹不住鸡巴,就去找老公摊牌好不好,告诉诚哥你被我肏坏了怎么样,嗯?”

“……嗯,你不准说,啊啊啊,我不是……”叶真被情欲逼到边缘,肉花抽搐着,却本能地把身体内肆虐的鸡巴含得更紧,他呜呜咽咽地辩解道,“不要,哈啊、我不要跟林诚说……”

“不要,我不想跟他说话,呜呜……求求你,别再欺负我了……”叶真语气委屈极了,生怕程嘉言再折磨他,甚至攀上他的脖子小声哭求起来,软弱可欺的性子正中男人下怀。

程嘉言畅快餍足,索性再做一回恶人,他找到林诚的联系界面回拨过去,视频接通的瞬间,林诚还疑惑出现的人为什么是程嘉言,可下一秒,与叶真低低的娇吟一起传进来的,竟变成了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下体:狰狞的一根埋在软白的臀瓣间大开大合地操干,上面湿淋淋全是水痕,嫩逼里的淫液随着抽插一小股一小股地淌出来,在肿胀的穴口积了一小圈白沫,让媚红的阴户更显得淫靡不堪。

“你们!”林诚万万没想到迎接自己的是这般景象,对自己越发冷淡的老婆却在别人身下变成大张着双腿只会挨肏的骚货,哪个人都受不了这样的侮辱。

林诚当即怒吼道:“叶真!程嘉言!你们在干什么!”

“诚哥问我们在做什么呢,真真乖,快给老公看看你的小嫩逼有多喜欢吃鸡巴。”

叶真被男人抱坐起来,他睁开迷蒙的双眼,却因被操得失神看不真切,隐约听到林诚的声音也辨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摇着头下意识地抗拒道:“不要,呜……我不想看……”

叶真想把程嘉言凑在他脸前的手推开,可他稍有挣扎的想法,就被顶得哼哼唧唧直喘,只能靠在他怀里服软,带着娇怯鼻音的软调子妖精似的勾魂,男人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揉着叶真微微隆起的小乳,故意让林诚看清美人嫩红乳尖上振颤的蝶翅,金色的铃铛摇曳起来,清脆的声音连叶真的淫叫都遮不住。

程嘉言就在这样艳情的景象里扣着叶真的腰与自己紧紧贴合在一起,在林诚死死的瞪视下,坦然含上唇边精致小巧的耳垂哄道:“乖宝,别撒娇,快跟林诚说说我们在干什么。”

“呜呜……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好深!唔——又顶到了”

“诚哥,看到了吧,真真不想跟你说话呢。”程嘉言朝镜头扫了一眼,看着林诚气红的脸漫不经心地嘲讽,“你朋友说的没错,不过开房后会做什么,这应该不需要别人告诉你了吧?”

“你——!”

画面中,林诚猛地起身,死死盯着程嘉言,好像在咒骂着什么,可对方早关掉了声音,根本无所谓他的想法。

他们两人间的联系说好听了是合作,本质只是他单方面的帮衬罢了,林诚肯舍得为钱出卖叶真一次,当然也要自己承担好后果。

程嘉言彻底关掉手机扔在一边,得意地把叶真揽进怀里,彻底占有美人的满足让他愉悦不已。

叶真还沉浸在会被老公看到自己挨肏的恐惧里,只会呜咽着哭,喃喃地说“不要看”,被干肿的花心和没被抚慰过的小肉棒都酸胀得厉害,他完全臣服在程嘉言的凌辱里了,被奸淫得只按照他的心意求饶浪叫,丝毫没有已经被迫摊牌的意识,他忘了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到最后只含着一肚子精液楚楚可怜地缩成一团,腿心被糟蹋得淫乱不堪,头脑昏沉睡意上涌时,隐约听到男人从身后环住自己轻声诱哄:“真真,我们两个去旅行吧,明天就走,我帮你订机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