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gl)酒酿芋圆多醪糟

29房间

到底是旁观者清,书记觉察出周棉清始终盯着那处,生怕把这座活菩萨气走了。将提前备好的矿泉水塞进她手里,就快步走去那边喊了声聊得兴起的nv人。

“庆芳,别聊啦,我这儿还要谈正经事!”越过人群拍拍妻子的肩提醒,空出的间隙正好留给柳岸和周棉清眼神交错。

周棉清只冷淡睨一眼,视线向下在柳岸手中不知从谁递来的茶杯停滞几秒,随后移开,找了个与她呈对角线的位置坐下。

柳岸已经在先前的谈天中了解到周棉清此行的目的,小周总业务广泛,当然不可能单纯是带自己的情人来看海。她与当地几家企业合算把这村子改造成养生休闲民宿,这次正是要实地查看条件如何。

修路就得花些功夫。虽然从未涉及,但耳濡目染之下柳岸心里也大概有底。往养生方面靠,免不了许多老年人,这路上的青苔泥巴,连手脚健全的人都需格外注意,更别说腿脚不便的老人。

她随意开了个口子,庆芳便把常年生活在这里的苦楚都倒出来。村里大部分都是留守老人,医疗也不健全,即使山水养人灾病不多,进城几公里去看病也是件难事。

如果设想能落地实现,于村庄发展村民生活都有利,她们或许b发现商机的资本家们更希望促成合作,自然就把来访的周棉清和柳岸当作活菩萨好吃好喝供起来。

“这么重要的事情,哪能你关起门来谈?为了我们大家,也得都参与才行的呀。”庆芳哼一声,坐定在那动也不动。

“没事,大家一起讨论,说不定能想出好办法。”周棉清适时开口,缓解了夫妻两人拌嘴,“既然是民宿,自家特se还是要保持,我和柳小姐是想在这儿住几天,真实t验过才知道还有什么需要注意……”

话中提及的另一位显然悠闲得多,正撑着下巴专注盯着周棉清,眼中流转尽是温柔神se。柳岸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处于工作状态的周棉清,对着受教育程度并不高的村民,她措辞都通俗许多,用最简洁易懂的语言将自己的想法和需求表达清楚。

语气始终温和有力,让人下意识想跟随她的想法,即使这时候抛出“地球是方的”这种观点,其他人也只会点头称是。在外运筹帷幄的周总,和凤凰城主顾周小姐,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柳岸与周棉清多数时候都是单独相处,并不知道即使在凤凰城里,除她以外,也鲜少人再敢称回国后的周棉清为周小姐。

谈起正事,周棉清总算暂时忘掉被柳岸忽略的那点不快,声线b日常讲话时沉稳许多。等话到结尾,她故意略过学生般认真听讲的某人,将询问的眼神递给一旁的庆芳。

“庆芳阿姨,大家还有什么其他想法吗?”

心思转个弯,她没有直接问看似管事的书记,反而去问在居民里更有声望的庆芳。庆芳也不客气,顺着周棉清的话介绍村里情况,又抛出几个实际的问题。

g0u通下来周棉清心里有了底,习惯x往柳岸那边看去,对上一双灼灼的眼神,也不知道这么兴致盎然地盯了自己多久,她撇开眼00鼻子,一时间脑中混乱。柳岸t贴入微,察觉出周棉清的意图,温言叫住还有千言万语没吐露的庆芳。

好歹在天se暗下之前结束,这一整天实在有些疲累,预想的情节没有发生,反而状况百出。现下最该做的应该是躺在浴缸好好泡个热水澡,周棉清回到安排好的住所,是专门准备的单人间,宽敞g净、设施齐全,但……

也不知道柳岸的伤怎么样,虽然简单处理过,她还是有些担心看起来就弱不经风的人儿会不会有事。她盯着床头那面墙呆愣地站了会儿,极快打消心里冒出来的念头,不动声se地叹了口气。

门外嘈杂了一阵,忽而安静下来,敲门声闷闷的像隔着墙,周棉清走近门边,却听见柳岸的声音传来。

“芳姨,你怎么来了?”

“怕饿着你,给你送点水果。你脚怎么样了,那个药管用的吧?”

原来根本轮不到她c心。

周棉清用力捏住门把,随着外面的声音,似乎能看见已经洗漱完毕换好睡衣的柳岸将庆芳迎进屋里。脸上一定是最标准的、最讨人喜欢的笑,她本来就拥有让人刚见面就喜欢上她的魔力。

门关得很轻,贴心地怕吵到旁边人,房间又回归安静,周棉清关了灯,把自己扔在床上,r0u着胀痛不断的太yanx,试图抛除乱糟糟的思绪。

敲门声再次响起。

什么时候柳岸人缘这么好了?周棉清不理,皱皱眉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有gu洗衣ye味道的枕头里。

没有光w染的天空夜晚b城市里黑许多,关上灯后房间再无一丝光亮。柳岸打开门,借着外面透进的月光,模糊看见床上用被子隆起的小山丘。脚还使不上力气,尽量将动作放轻,缓慢挪着步子靠近。

庆芳拿来的是下午才摘下来的新鲜水果,依周棉清的懒散x子没削好的一定碰都不碰。何况今天着实累着了,她做好被刺上几句的准备,专门去皮削块端来给这位大小姐,

没想到连话都不愿多说。

门边传来的动静,一边轻一边重的脚步显然只有崴了脚的某人。还算是有点良心,周棉清g起嘴角,依旧动也不动地趴着。

柳岸走近床边才看清周棉清的睡姿,没经思考就分辨出她在装睡。也不戳穿,坐在床边轻轻抚弄着她的头顶:“棉棉。”

不由打个冷颤。除了在床上,柳岸叫自己棉棉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都是为哄自己开心。平时客客气气地叫周小姐,特别有其他人在的场合,更是礼貌疏离得可以。

而这一声太娇软,又藏在夜se里,叫得她心旌danyan,任思绪胡乱发散——原来柳岸私下这么甜。

明明都感受到周棉清身t颤了一下,还要翻个身背对她继续装作熟睡,柳岸无奈,放在被子上的手有一搭没一搭轻点着。周棉清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随后被角掀起又合上,nv人温热的身t就贴上了她的后背。

“棉棉。”

她又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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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放送!

祝大家节日快乐

像什么扰乱心神的魔咒。

近在耳边的、一次b一次娇媚的低y。

周棉清想捂住耳朵,又碍于面子不好动作。柳岸见她仍然没有“转醒”的迹象,g脆直接将手伸进睡衣下摆。

“还在生气,嗯?”陈述的语气,重音全部落在最后的语气词。柳岸顺手向上,在侧躺挤出的rug0u间蹭了蹭。

“柳岸!”忍无可忍,周棉清猛地抓住正在身上作乱的手,又顾及到伤,只得自己狼狈转身跟柳岸面对面。

毫无准备地迎上一双即使在黑夜里也清晰明亮的眼睛,前一秒的暴躁怒气即刻无影无踪。周棉清“你”了半天,没憋出来一句完整的句子,遂而放弃,无甚震慑力地瞪着柳岸。

“吃点儿水果吗?削好的。”能让周棉清吃瘪,最高兴的自然是柳岸,她弯起眉眼,朝气鼓鼓的脸蛋上落下一个吻。

躲不及只得被动接受,装睡被戳穿、被趁机揩油,周棉清当然没好脸se,不满地嘟囔:“从哪学来的流氓路数……”握着手腕将柳岸的手背在身后,主动权回到自己手中,她才幽幽回复:“等会儿再吃。”

其实周棉清没使什么力气,稍用力就能挣脱桎梏,可柳岸被锢得心甘情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甚至主动往前靠了靠,曲膝夹住周棉清的大腿,顺水推舟问下去:“先要做什么?”

周棉清倒没真想做什么,即使有一瞬间念头,也因为这个聊胜于无的门锁和基本不存在的隔音放弃,但并不妨碍她把刚才吃的亏在柳岸身上都讨回来。抬腿抵上耻骨,几乎与柳岸贴在一起,她hanzhu耳垂吮x1整个耳廓,用牙齿裹着t1an舐耳后。

黏糊糊的搅动声和沉沉的喘息直冲大脑,心脏像被放进极致舒适的暖房快要融化,又像是从高处坠落失重感让心跳加速。柳岸穿着睡裙,下身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难耐扭动着,膝盖骨不时碰到被软r0u包裹的y蒂,jg神和身t的冲击让她失声喟叹。

“嗯……哈啊……”

柳岸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敏感的人,无论是jg神还是身t。可她sh得太明显了,不需经过空气传播直接进入耳道的声音,她清晰感知到自己小腹暖流涌出,又被周棉清顶回去,磨蹭在内k上,成为冰凉的cha0sh贴着下身。

“嘘,隔音很差,别出声。”周棉清用手捂住柳岸的嘴,真切演示着耳鬓厮磨。

“不行,周棉清!太刺激了……”

ga0cha0似的,柳岸的呼x1有些急促,凭借最后一丝昏昏沉沉的意识忍住不叫出声。明明周棉清手都没伸进去,只是这么t1ant1an耳朵她就感觉自己快ga0cha0了。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周棉清对柳岸的反应很满意,并不再说什么煞风景的挑衅话语。被紧紧夹住的膝盖向上蹭了蹭顶住huax,声音掺着q1ngyu,依旧以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蹭。”

手指并成三根探进柳岸口中,压着舌头不让她发出声音,刮到深处分泌出更多唾ye,顺着流在脸上和枕头上。周棉清故意要把她弄得狼狈,恶劣地想看到人前左右逢源的t面变得不堪。

“唔……哈啊……”闷哼几声,柳岸知道周棉清存的是什么心思,怪也只能怪自己生了贱骨头要主动送上门。

听话地扭动腰肢,手攀上肩膀yu拒还迎地推了几下就放弃。耳边搅动的水声与在t内ch0uchaa时无异,刻意加重的喘息甚至b真za更yu气,柳岸浑身瘫软,仅靠磨蹭已经无法缓解不断被推高的yuwang。

慢慢向下,耐心t1an吻着脖颈,柳岸下意识往后缩,怕周棉清不管不顾在上面留下印迹。这一举动引起周棉清不悦,狠咬在锁骨上,听见柳岸痛得ch0u气才松开,而后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咬得恰到好处,既能让印子一时半会儿消不了,又没过分到不能见人的地步。

“周

棉清……”柳岸凄凄唤着,也想捡些好听的说,可早已想不出什么有用的话,脑袋里唯一剩的三个字便是那人的名字。

身t得不到抚慰,她着急地拉过周棉清的手往衣服里面伸,碰一碰也好,眼神里尽是哀求。半推半就地握住x前柔软,指尖划过rt0u就引来颤栗,周棉清似乎单纯地只想折磨她,不再有下一步动作。

柳岸红了眼眶,脸上表情实在不算漂亮,她不敢在这种状态下与周棉清对视,将人抱得更紧,朝耳边轻喘,边含混念着什么。

周棉清为听清柳岸的话,停下动作凑近,脸颊蹭过眼角时擦过了一片sh润,又听见几句“坏透了”“混蛋”。自然知道是在骂谁,她愣了下神,最终收回手环住柳岸的腰,轻轻拍着背柔声安慰:“我错了,我错了,我是混蛋,不要哭好不好?”

不被发现还勉强能忍住,兀自流几滴眼泪当作太大刺激就糊弄过去,可现在被周棉清提出来,反而像是打开泪闸,豆大的泪珠一连串掉了出来。

“姐姐怪我吗?”怜惜地t1an了t1an落在唇边的眼泪,周棉清伏低抬眼。

她本来打算衣冠整齐地坐下来谈谈的,不知怎的还没说几句话就谈到床上来了。好在总算从虚无缥缈的酸涩怨气中抓住点脆弱,也只能期待在这种时刻从柳岸嘴里套出几句真话。

身t中某根弦在听到那句话时忽的断了。

柳岸自嘲地g起嘴角,微微发颤的手抚过周棉清x口、耳垂,均是刚才她吻过的地方。捧起少nv的脸颊,轮廓少了些r0u感但依旧熟悉,她曾在无数个黑夜里描摹过,想把那张脸刻进心里。

就像幻想中的那声“姐姐”一样。

周棉清从来都会在她的昵称前加上姓,以为这样能跟暧昧划清界限,这些年柳岸也就这样应了,以为这样能让自己心安理得。可谁都知道不是这样,她们之间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怎么会因为一个称呼就不在?

一人叫得坦荡,一人只敢幻想。柳岸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地放任自己沉沦,又一遍又一遍无情地命令自己ch0u离。就快要洗脑成功,就快要让大脑相信她对她没有多余的感情,周棉清却回来,当着她的面口口声声说着ai。

怎么可能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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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又写成1s0了……